花不只开在春天

文化如河,浩浩荡荡,无数星光璀璨;文字如苑,芳草翩翩,各家争奇斗艳。文苑之中,散文独霸鳌头,迁客骚人无不迷恋,而在丛旁林边,那一涓细流却以灵动而隽永的渺小,让思想着探究生命的伟岸。诗歌,一朵如流水般的奇葩,虽静立梢头,却盛放华夏。

诗歌一体,古已有之,唯独盛唐成为诗的摇篮。王勃一句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”道尽了滕王阁之美,李商隐一声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”又惆怅了多少岁月变幻,而李白一叹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更发泄了多少不平之怨。唐诗如花,盛唐如春,朵朵娇妍于盛唐,绽放于春天。

一如再美的花也终有凋零,自唐过后,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一一闪耀,只诗歌流落一旁。纵然有“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”也已是感叹是败落而非馥郁馨香。

但这一隽永的渺小真的只能惊艳于那个春天?

不,花不止开在春天,在那个动荡的年代,艾青将自己对祖国的热爱用一首《我热爱这土地》惊天动地的摆在人们面前;刘半农将他半生情感化作一句“教我如何不想他”以示对国家的爱恋;舒婷那一首《致橡树》又使多少青年重新燃起了救国的热焰!

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。”你错了,诗歌不会走,她会永远伫立在文坛一边。静谧的诗歌是一幅画,画者用千变万化的笔锋表达着丰富饱满的感情;流动的诗文像一首歌,歌者以细腻流畅的旋律演绎着多姿多彩的人间;呐喊的诗歌是一把剑,武者将凝结毕生的力量发泄于潮湿压抑的黑暗;盛放的诗歌是一朵花,花者把悲伤痛苦的酸楚展现的清新优雅。不论是战火连天,还是安逸舒适,不论是离愁别怨,还是情意盎然,诗歌总是以其独特的魅力或见证,或宣泄地流淌在事实之外、真理之间,永存与诗人之心、凡人之腹。

诗歌,这朵流动着的花,还将继续静立于文苑之中,永不凋零。

流浪的二胡 紫裙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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